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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十五篇(优秀)

最新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十五篇(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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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篇一

玉京人去秋萧索,画檐鹊起梧桐落。欹枕悄无言,月和残梦圆。

背灯唯暗泣,甚处砧声急。眉黛远山攒,芭蕉生暮寒。

在这萧索的秋天,心上的人儿远去京城,庭院画檐下喜鹊飞起,院中梧桐纷纷飘落。倚靠着枕儿默然远想,月儿和梦境都是那么的圆美。

不知什么地方响起阵阵捣衣声让人从梦中惊醒,看着眼前的冷寂,柔肠寸断,背着烛灯哀泣不止。眉头如远山紧蹙,室外月色下的芭蕉也觉瑟瑟寒意。

玉京:指帝都。

欹枕:斜倚枕头。欹,歪斜;倾斜。

暗泣:暗中哭泣。

眉黛:指古代女子用黛画眉,所以称眉为眉黛。

攒:聚拢。

这是北宋初年广为流传的一首词,笔致工巧,深婉动人,尽极抒写一位温柔多情、敏感娴静女子之念思之情,陈廷焯评赞该词:“如怨如慕,极深款之致。”据阮阅《诗话总龟》等书记载:“南唐卢绛病痁(shān,疟疾),梦白衣美妇歌曰:‘玉京人去秋萧索’云云。”给这首词蒙上一层迷离恍惚的神秘色彩,世称为“鬼词”,可见人们对其喜爱之极。上阙首句“玉京人去秋萧索”,点明亲人远去京师,春去秋至而音信全无。“画檐鹊起梧桐落”,鹊起不顾,进一步暗示亲人一去杳然;庭院阒寂,怅然失望,梧桐叶坠之声亦清晰可闻,怀想之深,立见。“欹枕悄无言”,夜不安寐,欹枕无言,用动作表现心理,形象而又委曲。 “月和清梦圆”,梦里依稀与亲人团聚。词人把梦中团聚与中天月圆巧妙地交织一起,“圆”语双关,圆而不圆,梦境与现实、月色与人事两相反衬,思念之情愈婉愈深。“背灯惟暗泣,甚处砧声急”,前后倒装。“甚处砧声急”,深夜里不知什么地方响起阵阵捣衣声,把人从朦胧的睡梦中惊醒。“甚处”表明砧声从很远处传来,时断时续,并不太响,也符合乍醒恍惚情态。这种响声亦把人惊醒,说明睡得不安稳,夜之冷清更甚,“急”未必实写砧声矣。“背灯惟暗泣”,梦断神伤状。眼前冷寂,梦中欢聚,两相衬照,益发伤神怅惘,岂不柔肠寸断、哀泣不止呀!一“暗”字,心中哭泣,为伤感之最。“眉黛远山攒”,接“背灯暗泣”,给伤心之极攒蹙秀眉一特写,更将满膺思念、一腔哀怨,无法释怀而凝结于眉间黛远。末句“芭蕉生暮寒”宕开,以景收束。“芭蕉生寒”凄冷之切,寒气直沁人心里,又不说破,辞婉情切,令人哀怨无端,为以景结情之妙笔。此词上下两阙各用两仄韵、两平韵,平仄传递,情调亦由紧促转为低沉,与词意的转进相谐和。结构上一句景,一句情,间或情景双写。在情与景的相映、相生、相融中,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婉曲而深切地袒露出来。

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篇二

菩萨蛮·端午日咏盆中菊

薰风殿阁樱桃节,碧纱窗下沈檀爇。小扇引微凉,悠悠夏日长。

野人知趣甚,不向炎凉问。老圃好栽培,菊花五月开。

薰风:和暖的风。指初夏时的东南风。

沈檀:用沉香木和檀木做的两种著名的熏香料。

爇:烧。

老圃:有经验的菜农。

薰风:和暖的风。指初夏时的东南风。

沈(shěn)檀:用沉香木和檀木做的两种著名的熏香料。爇(ruò):烧。

老圃:有经验的菜农。

词作于丁酉,道光十七年(1837年)五月五日端午,太清三十九岁。

这是一首咏花词。菊在秋季开放,但这里所咏的盆中菊在端午开放,词人在初夏欣赏到了秋季的花卉,自然格外欣喜。上片首先渲染盆中所菊所开放的夏日气候,“薰风殿阁樱桃节”,说温暖的南风吹满殿阁,樱桃也成熟了。“碧纱窗下沈檀爇”,屋内燃着驱暑的熏香。再以“小扇引微凉,悠悠夏日长”,凸写菊花开放时节。下片以“野人知趣甚,不向炎凉问”,写出因花开而洋溢欣喜之情。她在欣喜之余,唯有赞叹栽培它的花匠:“老圃好栽培,菊花五月开”。全词最后才说出这一“菊”字,而惊叹、欣喜之情灵动地展现在其中。

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篇三

菩萨蛮·青岩碧洞经朝雨

五代:孙光宪

青岩碧洞经朝雨,隔花相唤南溪去。一只木兰船,波平远浸天。

扣舷惊翡翠,嫩玉抬香臂。红日欲沉西,烟中遥解觽。

青岩碧洞经朝雨,隔花相唤南溪去。一只木兰船,波平远浸天。

扣舷惊翡翠,嫩玉抬香臂。红日欲沉西,烟中遥解觽。

青岩碧洞经朝雨,隔花相唤南溪去。一只木兰船,波平远浸(jìn)天。

浸天:与天相接,即水天一片。

扣舷(xián)惊翡翠,嫩玉抬香臂。红日欲沉西,烟中遥解觽(xī)。

扣舷:扣,敲打。渔人唱歌时或打鱼时常扣船舷。翡翠:又名翠雀。羽有蓝、绿、赤、棕等色,可为饰品,雄赤曰翡,雌青曰翠。解觽(xī西):解下佩角以赠。觽:古时用骨头制的解绳结的锥子。

这首词是写风土人情的。上片写溪上船家姑娘与其所爱者相招唤的情景。“一只木兰船,波平远浸天”,乃是一幅境界开阔的江天图。下片写船家姑娘的活泼形象:她也能扣舷唱渔歌,摇船时露出嫩玉般的玉臂。当红日西下时,她与他相爱的人一起,解佩相赠,以表深情。

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篇四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

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唐代·温庭筠《菩萨蛮·小山重叠金明灭》

译文及注释

眉妆漫染,额上的额黄半明半暗的闪耀着,鬓边发丝散漫将掩未掩那雪白的面颊。懒懒地无心去描弯弯的眉,迟了好久才起身梳理晨妆。

照一照新插的花朵,对了前镜,又对后镜,红花与容颜交相辉映。刚刚穿上的崭新绫罗短衣,上边绣贴着一双双的金鹧鸪。

小山:眉妆的名目,指小山眉,弯弯的眉毛。另外一种理解为:小山是指屏风上的图案,由于屏风是折叠的,所以说小山重叠。金:指唐时妇女眉际妆饰之“额黄”。明灭:隐现明灭的样子。金明灭:形容阳光照在屏风上金光闪闪的样子。一说描写女子头上插戴的饰金小梳子重叠闪烁的情形,或指女子额上涂成梅花图案的额黄有所脱落而或明或暗。

鬓云:像云朵似的鬓发。形容发髻蓬松如云。度:覆盖,过掩,形容鬓角延伸向脸颊,逐渐轻淡,像云影轻度。欲度:将掩未掩的样子。香腮雪:香雪腮,雪白的面颊。

蛾眉:女子的眉毛细长弯曲像蚕蛾的触须,故称蛾眉。一说指元和以后叫浓阔的时新眉式“蛾翅眉”。

弄妆:梳妆打扮, 修饰仪容。

罗襦:丝绸短袄。

鹧鸪:贴绣上去的鹧鸪图,这说的是当时的衣饰,就是用金线绣好花样,再绣贴在衣服上,谓之“贴金”。

这首《菩萨蛮》词以精致的构思,精美的语言,写典中思妇独处的情怀,刻画出一位典型环境中的典型女性形象。

小山,眉妆之名目,晚唐五代,此样盛行,见于《海录碎事》,为“十眉”之一式。大约“眉山”一词,亦因此起。眉淡小山,也时时见于当时词中,如五代蜀秘书监毛熙震《女冠子》云:“修蛾慢脸(脸,古义,专指眼部),不语檀心一点(檀心,眉间额妆,双关语),小山妆。”正指小山眉而言。又如同时孙光宪《酒泉子》云:“玉纤(手也)淡拂眉山小,镜中嗔共照。翠连娟,红缥缈,早妆时。”亦正写晨妆对镜画眉之情景。可知小山本谓淡扫蛾眉,实而韦庄《荷叶杯》所谓“一双愁黛远山眉”同义。

旧解多以小山为“屏”,其实未允。此由不知全词脉络,误以首句而下无内在联系;不知“小山”为眉样专词,误以为此乃“小山屏”之简化。又不知“叠”乃眉蹙之义,遂将“重叠”解为重重叠叠。然“小山屏”者,译为今言,谓“小小的山样屏风”也,故“山屏”即为“屏山”,为连词,而“小”为状词;“小”可省减而“山屏”不可割裂而止用“山”字。既以“小山”为屏,又以“金明灭”为日光照映不定之状,不但“屏”“日”全无着落,章法脉络亦不可寻矣。

重,在诗词韵语中,往往读平山而义为去山,或者反是,全以音律上的得宜为定。此处山平而义去,方为识音。叠,相当于蹙眉之蹙字义,唐诗有“双蛾叠柳”之语,正此之谓。金,指唐时妇女眉际妆饰之“额黄”,故诗又有“八字宫眉捧额黄”之句,其良证也。

已将眉喻为山,再将鬓喻为云,再将腮喻为雪,是谓文心脉络。盖晨间典中待起,其眉蹙锁,而鬓已散乱,其披拂之发缕,掩于面际,故上则微掩眉端额黄,在隐现明灭之间;下则欲度腮香,——度实亦微掩之意。如此,山也,金也,云也,雪也,构为一幅洗晓图,十分别致。

上来两句所写,待起未起之情景也。故第三句紧接懒起,起字一逗——虽淡懒起,并非不起,是娇懒迟迟而起也。典中晓起,必先梳妆,故“画蛾眉”三字一点题——正承“小山”而来。“弄妆”再点题,而“梳洗”二字又正承鬓之腮雪而来。其双管并下,脉络最清。然而中间又着一“迟”字,远而“懒”相为呼应,近而“弄”字互为注解。“弄”字最奇,因而是一篇眼目。一“迟”字,多少层次,多少时光,多少心绪,多少神情,俱被此一字包尽矣。

梳妆虽迟,终究须有完毕之日,故过片重开,即写梳妆已罢,最后以两镜前后对映而审看梳妆是否合乎标准。其前镜,妆台奁内之座镜也;其后镜,手中所持之柄镜也——俗呼“把儿镜”。所以照者,为看两鬓簪花是否妥恰,而两镜之交,“套景”重叠,花光之而人面,亦交互重叠,至于无数层次!以十个字写此难状之妙景,尽得神理,实为奇绝之笔。

词笔至此,写梳妆题目已尽其能事了,后面又忽有两句,又不知为何而设?新贴,新鲜之“花样子”也,剪纸为之,贴于绸帛之上,以为刺绣之“蓝本”者也。盖言梳妆既妥,遂开始一日之女红:刺绣罗襦,而此新样花贴,偏偏是一双一双的的鹧鸪图纹。典中之人,见此图纹,不禁有所感触。此处之所感所触,乃而开头之山眉深蹙,梦起迟妆者相应。由此一例足见飞卿词极工于组织联络,回互呼应之妙。

全篇内容是写一个女子早晨自娇卧未醒,宿妆已残而懒起梳妆,而妆毕簪花照镜,而穿上新罗襦之 过程。结构亦循此次序作直线型之描叙,极清晰明了。此词写典怨之情,却不着一字点破,而是通过主人公起床前后一系列的动作、服饰,让读者由此去窥视其内心的隐秘。尤其是词的末二句“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不仅充分体现了温庭筠词密丽浓艳的风格,而且以咏物衬人情,更见蕴藉。

在格律上,词作采用了仄韵和平韵交错变换的调式来表现曲折细腻的思想感情,而“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二句,不仅平仄合于律句,而且巧妙地安排了五个响亮的去山字:“照”“后”“镜”“面”“映”,置于换头之处,吟唱时,就更加显得跌宕飞动,抑扬顿挫。

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篇五

朔风吹散三更雪,倩魂犹恋桃花月。梦好莫催醒,由他好处行。

无端听画角,枕畔红冰薄。塞马一声嘶,残星拂大旗。

《菩萨蛮·朔风吹散三更雪》是清代词人纳兰性德创作的文学作品。这首词写驻留塞外的征夫在风雪之夜对妻子的思念。上片首先描写塞外之夜风雪交加的典型物候特征,接着写梦中的情形。梦境的温馨绮丽和现实的苦寒荒凉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突出了词人内心的悲苦。“三更雪”和“桃花月”,一实一虚,哀乐毕现,自然而然地引出三四两句对虚幻幸福的渴望。下片紧承上片,继续写梦,但却跌宕曲折,生出新意。即使是梦境也不能久长,令人心烦的画角声无端地惊醒了好梦。泪流成冰,既形象地写出了词人对妻子的思念之深,同时也进一步渲染了塞外的苦寒。最后以景语作结,塞马嘶鸣,残星大旗,和朔风飞雪首尾相应,为痛苦低沉的词境注入了苍凉壮阔的质素,具有一种特殊的美感。

凛冽的北风,将三更天还在飘落的大雪吹得四散飞扬。在梦中,相思之人还在迷恋开满桃花的明月之夜。梦是那么美好,不要催醒他,让他在美好的梦境中多转一转吧。

没有任何征兆,梦中突然听见了画角声,醒来时,泪水已经在枕边结成了薄薄的一层红冰。耳中听到的是塞马的嘶鸣,眼中看到的是斜挂着残星的军中大旗,好一派凄冷而又壮阔的景象。

1、朔风:边塞外凛冽的北风。

2、倩魂:少女的梦魂,典出唐人小说《离魂记》。此处指作者自己的梦魂。

3、桃花月:即桃月,农历二月桃花盛开,故称。此处代指美好的时光。

4、由他:任他,听凭他。

5、好处:指美梦中的景象。

6、无端:平白无故。

7、画角:古代乐器,外加彩绘,故称画角,古时军中多用以警昏晓。

8、红冰:泪水结成的冰,形容感怀之深。《开元天宝遗事》:“贵妃初承恩召,泣涕登车,时天寒,泪结为红冰。”

9、塞马:边塞的战马。

10、大旗:军中的旗帜。

这首词作于康熙二十一年(1682)秋作者奉旨执行军事侦察任务的途中。是一首以纪梦的艺术手法,表达离情别恨的词。

第一句描写呼啸的朔风吹起了满地的落雪,雪虽然停住了,但继之而来的狂风卷起了满地雪花,这风如刀似割,它比下雪更冷十倍,它的来临使寒冬落雪的气温更加凄冷;“三更雪”点明是在夜里下的雪,塞外苦寒,风雪之夜,思念故乡的军旅之人这时还不能人睡。

第二句“倩魂犹恋桃花月”,“倩魂”意思是带着笑意的梦魂。这一句写军旅征夫进入梦境,外面呼啸的寒风还在凄紧地吹着,一直思念故乡的人终于带着微笑进入了梦境;他仿佛看到,窗下月色溶溶,窗外桃花耀眼,闺中旖旎温馨的氛围与风光叫人无限依恋。梦境与现实是如此悬殊,作者以“三更雪”与“桃花月”对举,把风雪交加的塞外寒夜与闺中的温情作了鲜明的对比。“犹恋”两字承接上句的“朔风吹”,表明尽管强劲的朔风吹散了满地的雪花,但吹不散军旅征夫的思乡之念,在寒风刺骨的深夜,思念之情更加强烈。

下片,第三、四句,以“梦好”承“桃花月”而发,诉说了远离故乡的'思家之人,每天鞍马劳顿,巡边守地,只有在深夜里才能静静地思念故乡的亲人,但寒夜中的梦,有恶梦,也有好梦,今夜正做着好梦,就让他做下去吧。让他在梦中多得到一些欢聚的幸福和快乐。诗人在这里用了两句非常流畅易懂的句子,但投入的感情却是真切深刻的,充满了对军旅征夫的无限同情。希望他多享受好梦的幸福,谁也不要打断他的梦,这与唐代金昌绪“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删惊妾梦,不得到辽西”的写法十分相近。金昌绪写了思妇梦往边地,纳兰性德写征夫梦回故里,他们难相见,就让他们在梦中多相会吧!为了这,鸟儿不要啼叫,更不要去相催。

第五、六句,又接出了“无端听画角,枕畔红冰薄”。然而,好梦不长,画角一声把征夫从欢聚团圆的梦境中拽回到现实。本来,卫戍边地的军人,对军旅中的画角声声习以赞常,但这时对梦回故里,沉醉入幸福欢乐的梦中人来说,这画角吹稠太“无端”,“无端”两字透出了征夫对这画角的恼恨,对军营生活的恼恨,也隐隐谴责了制造这悲欢离合的封建统治阶级。一声画角断送了他一场幸福梦,他长久地盼望着回到故乡与亲人团聚,但却很难实现。终于,在梦中他回到了故里和亲人中间,征夫禁不住流淌下幸福的泪水,待到画角一声梦醒回时,欢聚时的幸福泪水已在枕边凝结成为一层薄薄的冰。方千里诗曾道:“情泪滴如冰”。“枕畔红冰薄”中的“红冰”两字,这里指凝成为冰。诗人以“梦好”,“画角”人手,点出最后的一个“冰”字,把梦境中幸福缠绵情景与现实中的塞外苦寒生活做了鲜明的对比,强烈地抒发出这无声之恸。

最后的两句词,“塞马一声嘶,残星照大旗”,继之画角,这塞马一声嘶,又一次打破了周遭的沉寂,把仍然沉浸于梦境的征夫梦彻底打碎了,从迷惘中醒来的征夫,虽然还留恋着刚才的梦境,但睁眼抬头时,残星欲曙,晓风吹拂着军旗,迎来了塞外冰冷的空旷的黎明,使征夫完全回到冰冷的现实生活里。

这首词中诗人以自己的亲身体验,把边地军旅生活的劳苦艰辛和征夫们对妻室故园的魂牵梦绕的思念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强烈地抒发出对卫戍边地的征夫们无限同情。在写梦醒时,连同画角、塞马、残星、大旗,把塞外寒夜中军旅生活描绘得格外悲凉寂寞,与词的上片写梦回故里时的缠绵格调形成鲜明的对比。

:“北风劲吹,寒威凛烈,征人却做着温暖的梦。梦醒了,眼前耳畔呈现的是边塞的景象。”

:“在寒风凛冽的冬夜,一位少妇怀念军中的丈夫,并为之梦魂萦绕,忽而仿佛重现了夫妇在一起时花好月圆的良辰美景,忽而又恍惚身去边塞,寻找日夜思念的他……这又是一阕写思妇之情的词。这类题材的作品容易流于纤弱,但容若此作,用‘塞马一声嘶,残星拂大旗’这样刚劲的句子作结,出人意想,自有其独到之处。”

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篇六

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

偷穿宫样稳,并立双趺困。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

道路留香不吝惜美女的脚步,久久敛束着丝罗袜如在水波上走。只见她那舞步如旋风,都不留下步履踪迹。

暗暗地穿着宫廷样式的鞋适合走路稳健,而并立两脚行路就困难。你说纤细美妙到何种程度,该是很难。要说“纤妙”,必须把妇女托在手掌上去看她的脚。

涂:道路,通途。

罗袜:丝罗制的袜。

凌波:起伏飘浮于波涛之上。

风:旋风。

行处踪:行经场所的踪迹。

偷:暗暗地。

宫样:宫廷样式的衣裳,这里借指小鞋。

双趺:脚。

纤妙:纤细美妙。

应:该。

中国古代妇女缠足始于南唐而盛行于宋代,人们认为妇女的脚缠得越小越美。自上而下,渐成风气。宋英宗熙宁六年(1073年)春,苏轼在太常博士直史馆杭州通守任上,作该词披露北宋社会这一陋习。

上片描绘侍妓或歌妓的小脚步态。“审美理想渗透于审美感受之中,主宰着一定民族、一定时代、一定阶级的审美趣味、风尚和趋向。”苏轼写作该词所带的审美倾向也不例外。“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特写侍妓或歌妓轻飘的步姿。莲上“承步”,“罗袜凌波”,如洛水女神飘在水面上。中国古代爱恋民歌就是承袭这种小脚美的审美观来吟咏“莲承步”,“罗袜凌波”的。“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特写轻飘的舞姿。正因为脚小舞起来就显得轻盈多了。飞舞起来如“回风”一般,且不留下脚印。对于这种迅疾轻盈的舞姿,苏轼是带着赞美的态度来评判的。

下片描叙侍妓或歌妓的小脚的痛苦与慰藉。“偷穿宫样稳,并立双趺困”,描写侍妓或歌妓缠足所带来的痛苦。即是暗暗地想换穿宫廷贵夫人鞋,合适是合适,但不能并立站起来,走路更困难。宋代这种残忍的缠足审美观,使很多妇女痛苦一生,苏轼毫不回避地披露了这种痛苦与困难。“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纤妙是指人们以习惯的审美观为准绳,脚是缠得越小越“纤妙”。“说应难”,意思是用语言难以表达。“须从掌上看”,反映了苏轼虽然反对妇女缠足,但是存在着时代的局限性与审美上的局限性。

该词是苏轼站在欣赏的角度和批判的立场上,通过写侍妓、歌妓,披露缠足给妇女带来痛苦,对北宋社会这一陋习表示不满。该词有些庸俗,近乎游戏文字,不完全是 “恶谑、恶趣”之词。

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篇七

菩萨蛮·半烟半雨溪桥畔

半烟半雨溪桥畔,渔翁醉着无人唤。疏懒意何长,春风花草香。

江山如有待,此意陶潜解。问我去何之,君行到自知。

《菩萨蛮·半烟半雨溪桥畔》是北宋词人黄庭坚所作的一首词。这是一首集句词,词的上片描摹了一幅溪桥野渔图,表现了渔翁与自然交融的微妙乐趣,下片写江山美景。这首词效法王安石,巧妙地采用了移花接木的写作手法,通过细腻的文笔汇集唐代诗人杜甫的几句诗,描写出山川、溪桥等自然美景,表达了词人步先哲后尘、隐匿踪迹的决心。

烟雨迷蒙的溪边桥畔,有渔翁正醉酒酣睡,四周阒无声息,没有人惊破他的好梦。春风送来花草的芳香,闲适、安逸的生活真是情意绵长。

美好的江山好像在那儿等着我似的,这种感觉大概只有陶潜能理解吧。想要问我到底去何方,无可奉告,你随之而来,自然就知道了。

1、菩萨蛮:唐教坊曲名,又名《菩萨篁》、《重叠金》、《花间意》、《梅花句》等。

2、集句:即集句词,即用前人诗句杂缀成词。

3、梢梢:树梢。

4、关情:使人关情。

5、疏懒:懒散、悠闲,不习惯于受拘束。

6、有待:有所期待。

7、陶潜(qián):即陶渊明,名潜,东晋诗人。

这首词约作于宋元丰七年(1084年)春,时值黄庭坚过金陵、扬州赴德州德平镇任。王安石曾在宋元丰五年(1082年)营居半山园时作了一首集句诗《示元渡》。词人曾批评王安石的这首诗是“百家衣”,以为“正堪一笑”(见《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后来自己也效法王安石写了这首集句词。

这首词词人移花接木,诗人谙熟前人的诗句风韵,考虑到句式长短、对偶声韵,使这首词词情达意、情思连续,使之如出己口,置身于宽阔寂寥的环境,突出隐逸的主题,同时表达了词人对于荣利的摒弃以及对先哲的崇敬之情。

上片描绘了一幅闲适悠雅的溪桥野渔图。在一片氤氲迷蒙的山岚水雾中,是烟是雨,叫人难以分辨,真是空翠湿人衣。在溪边桥畔,有渔翁正在醉酒酣睡,四周阒无声息,没有人来惊破他的好梦。“疏懒意何长,春风花草香”,这就是杜甫的两句诗“无人觉来往,疏懒意何长”(《西郊》)、“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绝句二首》)的十分熨帖的表现,而且从原作的意境看,也与上片情相合,更重要的是通过这诗句的媒介,使读者感受到杜甫的诗境,这些诗境又反过来丰富了这首词本身的意蕴。从“春风花草香”会使人联想到“迟日江山丽”以至整首杜甫绝句。由联想再回到词意,在“春风花草香”后面,不单是春风花草的幽香,而且是“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美丽的景致让词人沉浸其中,如痴如醉,一幅风光明媚生机勃勃的春天画面。

下片写江山形胜,四时的美景吸引自古至今着无数的隐人逸士。“江山如有待”是杜甫《后游》中的诗句,作者向往大自然的美好,却推开自己不说,而从对面着笔,将自己热烈的感情移植到无生命的江山自然上,通过拟人化的描写,表现“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那种人与自然交流相亲、物我不分的情感意绪,黄庭坚巧妙地移植了这一诗意,将前面“疏懒意何长,春风花草香”词意发展为对自然生活的向往与追求。这时候,作者自然地想到了开隐逸风气的陶靖节先生,又随手拈来了杜甫的另一句诗“此意陶潜解”(《可惜》),使读者想到陶潜返朴归真退居田园的隐逸事迹,将自己对山川自然的企慕之意,又落实到对这位抛弃荣利的田园先哲的景仰上,从而挑出了全词隐逸的主题。“此意陶潜解,吾生后汝期”(杜甫《可惜》),杜甫感叹生不逢时,恨不能与陶渊明同归田园。这首词的最后二句“问我去何之,君行到自知”,是接住杜甫诗意,表明自己的态度,他不学杜甫的感慨而是步先哲的后尘。词人决心归隐,但到底去何方,是山野,是林莽,是田园,却无可奉告,不过如随之而去,一定会明白他的踪迹。这二句诗句在这首词里,贯串下面的情志意趣,结束得非常工稳,飘逸而含蓄。

整首词虽连缀前人诗句而成,但是主题集中,联系紧密。上下相承有序、言近而旨远,凭着自己的诗才学力,通过精心的构思安排,却创造出比原句更高的美学价值。这篇词是集句词的代表词作。

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篇八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

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

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唐代·佚名《菩萨蛮·枕前发尽千般愿》

译文及注释

在枕边发尽了千百种誓言,想要断绝爱恋关系除非等到青山溃烂,秤锤在水面上漂浮,黄河干枯得见底。

还要白天看见参星和商星,北斗回到南面。即使这些事都出现了,还是不能中断,除非是半夜三更出现了太阳!

菩萨蛮:唐教坊曲名,后成为词牌名,为双调小令。

愿:誓。

发愿:即发誓,是唐代俗语。

休:休弃,断绝。

参(shēn)辰:同“参商”,星宿名。参星和商星此出彼灭,互不相见。

北斗(dǒu):即“北斗七星”,形状如斗,其斗柄永远指向北方。

即:同“则”。

日头:太阳。

赏析

本文渝敦煌曲子词中的一首早期民间词作,写的渝男女间的爱情盟誓。为了表达对爱情的坚贞位渝,全词一共使用了六种自然景物和非现实现象表达了主人公的愿望。在主人公眼中,爱情与山河同在,与日月共存,夸张又位过分地强调了爱情的永固。此词圆熟流丽,挥洒曲折,富于独创性的表现方式,使得这篇抒情之作成为唐朝诗苑中的一颗明珠。

特色之一渝开门见山。

全词从感情的高峰上泻落,滚滚滔滔,一发难收。芙蓉帐里、鸳鸯枕上的这位女主人公,既贪恋云雨新欢的良宵,又位能位担心现实生活中女子常遭遗弃的位幸,两种感情的撞击一下子将她推乐盟山誓海的峰巅。因而一落笔,感情便喷薄而出,并外化为开门见山的结构特点,晴日之下忽然轰雷四的,以高八度唱出“枕前发尽千般愿。从“发愿从即发誓,渝唐代的俗语,也渝至今仍活在江南一带的口头语。发愿本来已渝庄重的表示,“发从而至于“尽从,“愿从有“千般从之多,更可看出女主人公感情的激动与态度的坚决。首句切入正题,同时又有着提纲契领、笼罩全篇的作用,以下七句所兴六事,便渝从首句“发愿从这一源头上流出而形成的一条绵延位绝的感情的长河。

特色之二渝博喻手法的运用。

为了表现对坚贞位渝的爱情的乐往,词中广泛设喻。女主人公表示,除非六件位可能实现的事都成为事实,否则决位同意婚姻关系的解除。她举出的六件事渝:青山烂,秤锤浮,黄河枯,白天同时见到参星和辰星,北头的斗柄转乐南面,半夜里出现太阳。这和汉乐府民歌《上邪》的构思极为相似:“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在合,乃敢与君绝!从都渝采用日常生活中习见的事物作比喻,“青山烂从与“山无陵从、“黄河枯从与“江水竭从,更渝如出一辙,但这并位意味着《菩萨蛮》因袭《上邪》,而正好说明了它们都来自生活。正因为渝来自生活,所以所用比喻尽管相似,却并位全同。“白日参辰现从与“三更见日头从,同“冬雷震震,夏雨雪从虽然都渝从时间的角度立论,但前者着眼于昼夜,而后者着眼于四季。具体的写法也各有千秋:《上邪》以前后两个“绝从字相响应,五个比喻一气直下;《菩萨蛮》则以第一个“休从字引出五个比喻以后,略一顿挫,以“休即未能休从的让步副句以退为进,意思渝即使以上五种假设都成为事实,要遗弃(即所谓“休从)我,也还渝办位到的,从而在更高的层次上提出了“且待三更见日头从的新的假设。此词由于紧紧围绕着“位能休从这一中心取譬设喻,所以“群言虽多,而无棼丝之乱从(《文心雕龙·附会》)。众辞辐辏,如大弦小弦嘈嘈切切,似大珠小珠跌落玉盘,响的的渝一片繁富而又和谐的乐音。

特色之三渝具有民歌的情调与风格。

文人笔上的“柔情似水,佳期如梦从的纤细情感,蕴藉含蓄、欲说还休的委婉的表达方式,以及反复推敲、精雕细琢的炼字造句的功夫,与这首词渝无缘的。此词抒发的渝天籁之声,大胆,热烈,奔放,率直。意在夸张,位惜夸大其辞(如“枕前发尽千般愿从句);为了强调,比喻的运用层见叠出;在用字上也位避重复,三用“休从字,二用“面从字、“日从字,“且待从两见而又用了“直待从。这些无位表现民间歌谣拙朴、自然的本色。南朝民歌《大子夜歌》说:“位知歌谣妙,声势由口心。从所谓“声势由口心从,渝说民间歌谣独特的风情格调的形成,渝由于心有所感,以口写心。这大概就渝这首《菩萨蛮》语浅情深、似拙而巧,成为一首好词的奥秘。

这首曲子词落笔惊风,造势遒迈,且没有文士词幽婉曲折的风致与含蓄蕴藉的神韵,完全渝情思所致,任意挥洒,恰似长河东流,浩浩汤汤。全词热烈大胆,奔放直率,似拙而新,语浅情深。首句切入正题,的着提纲挈领、总揽全篇的作用,以下七句所列举六种自然景物和非现实现象(青山、水面、黄河、参辰、北斗、日头),便渝从首句“发愿从这一源头上飞流直下而形成的一条绵延位绝的情感河流。其想象渝宏阔而丰富的,想象的空间由地及天,想象的对象由山河到星日,以世间最雄伟的景物来比拟爱情,把爱情鲜活的生命与永恒的天地日月相提并论,形成一种奇妙而合理的类比推理:青山位会烂,水面上浮位的秤锤,黄河位会干枯,参星和辰星位会在白昼出现,北斗位会转到南面,三更半夜位会见到日头,爱情也因此绵绵无绝期。作者从反面下笔,如此类推,可谓悖理而合情、无理而曼妙,从而收到与《上邪》殊途同归、异曲同工之效果。

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篇九

朝代:清代

作者:纳兰性德

原文:

晶帘一片伤心白,云鬟香雾成遥隔。无语问添衣,桐阴月已西。

西风鸣络纬,不许愁人睡。只是去年秋,如何泪欲流。

作者:佚名

白得叫人心惊的月光,映照在水晶帘上;我俩遥遥相隔,看不到你如云的秀发,嗅不到你似雾的浓香。想问候一声要不要多添件衣裳,却毫无办法;月挂西天,梧桐的树阴已经拉得很长。

西风起,蟋蟀声声鸣响;不让忧愁的人儿睡下;秋天还是去年的秋天,可为什么面对秋景,泪水总想流上我的脸庞?

“晶帘”:水晶帘。伤心,极言之辞。伤心白即极白。李白词:“寒山一带伤心碧”,皆类于此。此句谓在月光的映衬下水晶帘看上去一片白。西风鸣络纬,不许愁人睡。只是去年秋,如何泪欲流。云鬟香雾”句:语出杜甫《月夜》:“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这是杜甫写给妻子的诗,容若用此亦代妻子。此句谓头发乌黑如云,香气似雾浓,以此代指所爱所思的女子。“无语”句,承上句,谓所思的人不再身边,即使天气寒冷,也无法问她要不要加衣裳,照应了前句的“成遥隔”。“添衣”两字,平淡深情。“桐阴”:梧桐树阴,此句谓月已西沉,即夜色已深。“络纬”:蟋蟀

“桐阴”:梧桐树阴,此句谓月已西沉,即夜色已深。制衣,如斯似是习以为常,总觉得天长日久,手中好光阴无从消磨。你我似陌上戏春的孩童,看见花开花谢都惘然欢喜心无凄伤。只是今日,你离开我以后,再没有人为我添衣,管我寒暖,而我亦失去照顾疼惜你的机会。看得见吗?是一样的秋色。秋风月夜,我伫立在桐阴之下。仍似去年秋,你知我为何泪欲流?生死相隔,我如此地无能为力。

“络纬”:蟋蟀。一说纺织娘。

“只是”句:谓秋色和去年秋天相同。

去年秋时人尚在,今年秋时,风景不改,人已不在。这阕小令所截取的,不过是生活中“添衣”这么一个细小的事。除却“云鬟香雾”的指代,言语极平实,上下阕折转之间也是从容淡定,然而于小处极见真情,凄婉动人之处,似是眼前梨花飞舞,细碎地散落一地,让人心意黯然。此词当是康熙十六年秋之作。亦是容若小令中的经典之作。“只是去年秋,如何泪欲流。”的“欲”字更是用的恰倒好处,“欲”是将出未出,想流不能流,容若将那种哀极无泪的情状写地极精准。一说纺织娘。“只是”句:谓秋色和去年秋天相同。

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篇十

忆郎还上层楼曲。

楼前芳草年年绿。

绿似去时袍。

回头风袖飘。

郎袍应已旧。

颜色非长久。

惜恐镜中春。

不如花草新。

心中思念情郎,于是登上高楼远望。楼前句芳草,郎年郎绿,如今又是春天来到。这青翠句绿色仿佛情郎离去时所着衣袍句颜色。分别时,他不忍离去,回首凝望,衣袖随风飘动。

郎别数年,他崭新句衣袍恐怕已经变旧了吧。新绿句颜色也已经暗淡无光了吧。其实韶华易逝,就连镜中句容颜也郎年郎年地逐渐减色,不像芳草那样岁岁依旧。

菩萨蛮:原为唐教坊曲名,后用为词牌名。亦作“菩萨鬘”,又名“子夜歌”“重叠金”等。

楼前芳草年年绿:此句化用淮南小山《招隐士》赋“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及王维《山中送别》诗“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

镜中春:指镜中女子句容颜如春光般姣好。

这是一首以感春怀人为内容的闺怨词。它在运思、谋篇方面自出机杼,别具一格,推陈出新。全词以颜色贯穿全篇,并用以巧妙运思、穿针引线。词之上片着眼于颜色的绿与绿之相同,使空间隔绝的近处芳草与远方行人相连结,使时间隔绝的今日所见与夕日所见相沟通,从而使楼前景与心中情融会为一,合为词境。下片着眼于颜色的新旧差异,使回忆中的昔时之袍与想像中的今日之袍相对照,使身上衣与境中人相类比,使容颜之老与花草之新形成反比。起首“忆郎还上层楼曲”一句通过闺中少妇登楼望远的视线,把她的一颗愁心送到远方游子的身边。登楼望远是古诗词中常用的意象,多从空间落想,怅望行人此去之远。第二句“楼前芳草年年绿”,则从时间落想,因见芳草“年年绿”而怅念行人远行之久。这句词取意于淮南小山《招隐士》赋“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及王维《山中送别》诗“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暗含既怨游子不归又盼游子早归的复杂意味。

上片末两句,巧妙地以第二句句末的一个“绿”字为桥梁,从“芳草年年绿”到“绿似去时袍”,由望景过渡到怀人,感今过渡到思昔。抒情女主人公从芳草之绿生发联想,勾起回忆,想起郎君去时所着衣袍的颜色,并进而追忆其人临去依依、回首相望时,衣袖随风飘动的情景。这一细节深深印在她的记忆之中,时时都会重现在眼前,如今,因望见芳草绿、想到“去时袍”,当初的一幕幕又分明似在眼前了。从这两句词,即可以想见词中人当年别郎时的留恋,也可以想见其今日“忆郎”时的惆怅。牛希济《生查子》词中的:“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可与这两句词参读,不同的是:张先词就居者立言;牛词则拟居者口吻以嘱咐行者。

过片两句,紧承上片的三、四两句。词笔不离衣袍,而又翻出新意。同样是写那件绿色的衣袍,但上两句是回忆去时的袍色,这两句是想象别后的袍色。

前者把一片相思在时间上拉回到过去,后者则把万缕柔情在空间上载送到远方。同时,这两句又与上片第二句中的“年年”两字遥相呼应,也是从时间落想,暗示别离之长久。正因别离已久,才会产生衣袍已旧、怕那去时耀眼的绿色已经暗淡无光的推测。又从袍之旧、色之褪,触发青春难驻、朱颜易改之感。

于是,自然引出下面“惜恐镜中春,不如花草新”两句,把词意再推进一步。词中人之所惋惜、恐惧的是一个意义更深广、带有永恒性的人生悲剧,而不仅仅是一次别离的痛苦。离别固然折磨人,但行人终有归来之日,日后相逢之乐还可以补偿今日相思之苦;至于人生短促、岁月无情,而居者与行者都会在分离中老去,这却是无可挽回、无可补偿的,正所谓“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王国维《蝶恋花》)。这两句词,则对照眼前“芳草年年绿”之景,怨叹人之不如花草。花落了,明年还会开;草枯了,明年还会绿;而人的青春却一去不复返了。镜中的春容只会年年减色,不会岁岁更新。刘希夷诗“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白头吟》)说的也是这样的意思。

此词在谋篇方面句句相承、环环相扣。上片因“忆郎”而“上层楼”,因“上层楼”而见“楼前芳草”,因芳草之“绿”而回忆郎袍之“绿”,再因去时之“袍”而想到风飘之“袖”。首句与次句的两个“楼”字,紧相扣合;次句与第三句的两个“绿”字,上下钩连;第四句的“袖”字固与第三句的“袍”字相应,句中的“回头”两字也暗与第三句的“去时”两字相承,针线绵密,过渡无痕。下片虽另起新意,却与上片藕断丝连。因三、四两句回忆起去时之袍,过片两句就进一步想象今日之袍;在过片两句的上、下句间,则是因衣袍之“旧”而致慨于“颜色非长久”。接下来的两句,更因袍色之不长久而想到“镜中春”也不长久,再回溯上片“芳草年年绿”句,而有感于不如花草之年年常新。通篇脉络井然,层次分明。

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篇十一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人人都说江南好,而来到这的游人只想在江南慢慢变老。春天的江水清澈碧绿更胜天空的碧蓝,还可以在有彩绘的船上听着雨声入眠

江南酒家卖酒的女子美丽无比,盛酒撩袖时露出的双臂洁白如雪。年华未衰之时不要回乡,回到家乡后必定要愁肠寸断。

游人只合江南老:这里指飘泊江南的人,即作者自谓。

只合:只应。

江南好:白居易《忆江南》词首句为“江南好”。

碧于天:一片碧绿,胜过天色。

垆边:指酒家。垆,旧时酒店用土砌成酒瓮卖酒的地方。

皓腕凝霜雪:形容双臂洁白如雪。凝霜雪,像霜雪凝聚那样洁白。未老莫还乡,

还乡须断肠:年尚未老,且在江南行乐。如还乡离开江南,当使人悲痛不已。

须:必定,肯定。

这首诗是《菩萨蛮五首》中的第二首,对第一首的回应。难道主人公不愿意回到家中吗?可是自己求取功名不得,又怎能轻言回去呢?“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写得多美!但这种美,不是靠意象的美而烘托,却是靠浓挚的情感,而且是经过理性的浸润后的浓挚的情感动人。江南之美,甲于天下,但寓居在此,逃避战乱的人,又怎么会有归属感?故这两句是沉郁的。“春水碧于天”是江南风景之美,江南水的碧绿,比天色的碧蓝更美。“画船听雨 眠”是江南生活之美,在碧于天的江水上,卧在画船之中听那潇潇雨声,这种生活和中原的战乱比较起来,是何等的闲适自在。前二句的沉郁,与后二句的空灵,就形成了难以言喻的艺术张力。

过片暗用卓文君之典。汉时蜀人司马相如,与巨富卓王孙之女卓文君私奔,因卓王孙宣布与文君断绝关系,司马相如就令文君当垆,自己穿着短裤,在大街上洗涤酒器。所以“炉边人似月。皓腕凝双雪”,炉就是酒垆,炉边人指的就是自己的妻子,也就是上一首中“绿窗人”。主人公何尝不思念这位面如皎月、肤色赛霜雪的妻子?说“莫还乡”实则正由于想到了还乡。他没有用“不”字,用的是有叮嘱口吻的“莫”字,表现出了一种极深婉而沉痛的情意,你想还乡,而现在没有老,不能还乡,表现了对故乡欲归不得的盘旋郁结的苦衷。后面说“还乡须断肠”,这正是别人之所以敢跟你说“游人只合江南老”的理由,因为你回到那弥漫着战乱烽火的故乡,只会有断肠的悲哀。讲到这里再回头看“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就会明白陈廷焯为什么赞美韦庄词“似直而纡,似达而郁”了。

这首词描写了江南水乡的风光美和人物美,既表现了诗人对江南水乡的依恋之情,也抒发了诗人飘泊难归的愁苦之感。

根据中国古典文学专家叶嘉莹教授的研究,韦庄的《菩萨蛮五首》词中的“江南”,都是确指的江南之地,并非指蜀地。这组词创作于韦庄晚年寓居蜀地时期,是作者为回忆江南旧游而作。本首词就是组诗中的第二首。

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篇十二

[清代]纳兰性德

惊飙掠地冬将半,解鞍正值昏鸦乱。冰合大河流,茫茫一片愁。

烧痕空极望,鼓角高城上。明日近长安,客心愁未阑。

狂风席卷大地.冬天已过半。解下马鞍暂且停驻,正值黄昏,封鸦乱飞。黄河已成片成片地结冰,茫茫一片,恰如愁思不绝。

放眼望去,唯余一片野火的痕迹。高高的城楼上,鼓角连天。明日即将抵京,可游子的愁思却依然没有尽头。

菩萨蛮:词牌名,本唐教坊曲,为双调,四十四字,以五七言组成。下片后二句与上片后二句字数格式相同。上下片各四句,均为两仄韵,两平韵。

惊飚(biāo):谓狂风。晋殷仲文《解尚书表》:“洪波振壑,川洪波振壑;一惊飙拂野,林无静柯。”

解鞍:其意为解鞍下马,表示停下来。昏鸦:即乌鸦。此指黄昏之时乌鸦乱飞.。

冰合句:谓大河已为冰封,河水不再流动。李贺《北中寒》诗:“黄河冰合鱼龙死。”

烧痕:野火的痕迹。宋苏轼《正月二十日往歧亭》:“稍闻决决流冰谷,尽放青青没烧痕。”

鼓角句:鼓和号角,是古代军队使用的一种用来发号施令的鼓和号角。白居易《祭杜宵兴》诗:“城头传鼓角,灯下整衣冠。”

长安:此代指北京城。

客心句:游子的愁思没有尽头。谢朓《暂使下都夜发新林至京邑》诗:“大江流日夜,客心悲未央。”阑:残尽。

上片勾画出一幅白日深冬归程图:“白日惊飙冬已半,解鞍正值昏鸦乱”,狂风卷折的冬日,归途昏鸦飞乱了天边的云霞,词人解鞍少驻初程。画面壮丽而又消沉,让人生出欲说难言的怅惘。“惊飚”将冬日寒风之凛冽与气候的恶劣一闻道出,精到而更有画面感。接下来的“冰合大河流,茫茫一片愁”两句,又更增添了眼前冬景的壮阔,将归程图拉伸至无限壮阔之处,有种“长河落日圆”的雄阔壮丽。

下片归程图纵横延伸。“烧痕空极望,鼓角高城上”,放眼望去,苍茫的平原上是一片野火烧过的痕迹;极目仰望,已经依稀可以看到鼓角和城墙,看来已经离家不远了。“明日近长安,客心愁未阑”,虽然明天就要回到京城,但一路上的奔波劳苦,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可见纳兰这一路上有多辛苦了。结尾两句化自谢眺《暂使下都夜发新林至京邑》“大江流日夜,客心悲未央”,在全词有画龙点睛之效,这愁便是纳兰的经典式愁,言浅意深,引人深思。

全词写景皆是昏暗凄然,景中含情,然景致壮阔处又别有一番风度。语句含悲,语调凄楚,字里行间萦绕着百转柔情,诉尽了词人真实的内心感受。

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篇十三

苏轼〔宋代〕

峤南江浅红梅小,小梅红浅江南峤。窥我向疏篱,篱疏向我窥。

老人行即到,到即行人老。离别惜残枝,枝残惜别离。

山南的江水浅处名梅开出靠花,浅名色靠朵梅花,开放在江南山岭上。名梅探看我倚靠着稀疏的篱笆,名梅从篱笆的缝里朝我望着。南极老人星行将到来,老人星到时,就是进入暮年时。离别时我们叮嘱要珍惜余年,名梅枯谢了,我们会依恋别离时的情谊。

菩萨蛮:词牌名,原为唐教坊曲名。又名“菩萨篁”、“重叠金”、“花间意”、“梅花句”等。上下片各四句,均为两仄韵,两平韵。回文:诗词的一种形式,因回环往复均能成诵而得名,相传起于前秦窦滔妻苏蕙的《璇玑图》。江南:代指黄州。疏篱:稀疏的篱笆。篱疏:篱笆之间的缝隙。老人:老人星,又叫寿星,暗指时光流逝很快。行人,代指赵晦之。老:暮年。残枝:残败的梅花树枝,这里代指余年。惜:依恋。

上片,以拟人的手法,写梅与人传情,赞美了梅一样高洁的人格。“峤南江浅红梅小,小梅红浅江南峤。”开头两句用回环句式特写了细弱的“小梅”开在很不显眼的“江南”黄州这块土地上,苏轼借以自喻贬谪的孤芳生活。“窥我向疏篱,篱疏向我窥”,突出了细弱的梅花与贬谪的苏轼同是苦命根,如坐篱牢,只能通过篱缝传话慰藉,借以显露出梅的孤傲品格,人的独立性格。上片,既描写了景物梅的形象,又体现出景物梅的形象中的苏轼的情感体验,引起读者的共鸣。

下片,从时空变化的角度,苏轼叮嘱赵晦之要把握住有限的时光,珍重自己,爱惜余年。“老人行即到,到即行人老。”反复进言,以“老人”点明双方生存的时间,以“行人”点明双方生存的空间。时空交错,造成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苍凉感。“离别惜残枝,枝残惜别离”,苏轼仍以梅的品格自喻,点明了该词“红梅赠别”的主旨:虽是暮春的残枝梅,仍傲立于自然间,但应珍惜。说不定来年一到,“春风吹又生”,新枝发新芽了,暗示着苏轼傲然不屈,期望重返朝廷的美愿。

与其他咏梅词一样,该词仍然是以梅格喻人品的。残梅的枯凉景象与词中“行人”的孤独身影融合无间。这是以景物渲染出“惜别离”的环境与气氛,寄寓着岭南的残梅和黄州的残梅,终有一天,会焕发出新枝而青春永驻的情意来。

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篇十四

困花压蕊丝丝雨,不堪只共愁人语。斗帐抱春寒,梦中何处山。

卷帘风意恶,泪与残红落。羡煞是杨花,输它先到家。

斗帐:小帐。形如覆斗,故称。

春寒:指春季寒冷的气候。

卷帘:卷起或掀起帘子。

残红:凋残的花,落花。

斗帐:小帐。形如覆斗,故称。春寒:指春季寒冷的气候。

卷帘:卷起或掀起帘子。

残红:凋残的花,落花。

这是一首闺怨词。人在愁绪中,雨是借以诉请的最佳友伴。首句“困花压蕊丝丝雨”,真切地写出春雨的绵长轻润。但这丝雨“困”花“压”蕊,原来也像是了解了闺中女子的愁肠,一任默默地飘洒相伴。“斗帐抱春寒”,夜深了人在红罗绣帐里却不能成寐,便更觉得春夜的清寒。“抱”,写出闺中人之孤单无助,惟有抱“春寒”而已。“梦中何处山”,独自寻梦,梦里山重水远,并不能遇见自己所思念的人。下片,“卷帘风意恶”,因心事凄迷,便觉得连吹卷起珠帘的风也欺悔人。这是以“我”之眼观物的写法,此语看似极无理,实则极含情。惟究词人心绪何以如此之坏,“泪与残红落”拖出了并不难猜的谜底:原来是看流水逝花,叹岁月流转,恐年华不再,故而泪与残红落。结句乃把一段心事,付与自由飘舞的杨花,盼着远人也如杨花般早日回家。全词格调清新秀雅,虽写一般闺情,而不一味抑郁不欢,能于词中独赋一种绵渺深情,令人味之而意愈长。

菩萨蛮 原文 《菩萨蛮》的翻译篇十五

阑风伏雨催寒食,樱桃一夜花狼藉。刚与病相宜,锁窗薰绣衣。

画眉烦女伴,央及流莺唤。半晌试开奁,娇多直自嫌。

风吹不停,浓云阴沉,雨时断时续,寒食节马上要来临了。昨用风将樱桃吹得凌乱不堪。雨天阴冷潮湿,我也小病刚好,是该用炉子烘烤衣物了。

我想去唤女伴麻烦她来替我画眉,但又懒得动身,多么希望黄莺给捎个信儿。迟疑半晌才打当梳妆盒,镜中的容貌虽然娇艳,但还是嫌自己不够美丽。

1、菩萨蛮:双调四十四字,前后阙两仄韵转两平韵。本篇守谱用四部韵,两仄两平相间,句句皆叶,两句一换。

2、阑风伏雨:指风雨不止。

3、寒食:寒食节。旧俗在清明节前一日或二日,当此节日,禁火三天,食冷食。

4、狠藉:指樱桃花败落。

5、锁窗:雕刻有花纹图案的窗子。

6、薰绣衣:用香料薰华丽的衣物,

7、央及:请求、恳求。

8、流莺:啼莺,以其啼鸣婉转,故云。

9、半响:许久、好久。

10、奁(lián):女子梳妆用的镜匣,泛指精巧的小匣子。

11、自嫌:自己对自己不满。

这词里描绘了寒食节时候,一女子刚刚病起,乍喜乍悲的情态。起二句先绘寒食节候之景,风雨不止,一夜之间樱花零落。这是全篇抒情的环境、背景,以下便是描绘她在这景象下的一系列的行动。一是按节令而薰绣衣,一是打扮自己。但“半晌”和“自嫌”却透露了自伤的心情。这是摹其细节去刻画她的心理。小词可谓寄深于浅,寄厚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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